☆、我要逆风去 不管艰辛 第三章(2 / 2)
徐斯曾在朋友们面前这样赞叹女性之美,说:“要一身剥壳鸡蛋一样皮肤,才叫精彩。”
现实中周身边的女性,统共只有婶婶洪蝶能完美诠释这份精彩。
这位婶婶的美丽,已经跨越了年龄的界限,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情不能用语言描绘一二。但凡男人站到她跟前去,就不得不被她吸引着带上一份男性的自觉。
徐斯为婶婶选的礼服,配她的皮肤,也配她一头利落优雅的短发,露出她优美的颈脖和白玉一般的双臂。洪蝶根本不肖佩戴任何首饰,就能走到哪里都带一团淡淡艳光,是有惊艳效应的。
就拿刚才徐斯演讲时瞥见的情形来说,婶婶身边围拢了一群未携女伴的男士,一众人谈笑风生,简直是唯婶婶马首是瞻,这同年轻了她二十好几的江湖的受的那份冷落简直是天上地下了。
徐斯借醉戏谑地望牢表舅。
方墨剑在洪蝶面前点个头:“就是你们宠得他没了边,我教训一句两句就来护犊了。”话是这样说,可脸上到底露出了笑容。
洪蝶也微笑:“你用大棒,我也得添一根萝卜,才有益徐斯成长。往后面对大风大浪才能沉得住气。”
这话方墨剑表示了赞同,洪蝶拍拍徐斯的肩膀,低声讲:“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徐斯如蒙大赦,心花怒放。
他一个人在一楼大堂坐了一会儿,醒了会儿酒,然后上了楼。
旅社最高一层也不过是五楼,电梯门开之后,一路铺着软软的地毯,走在上头根本悄无声息。
徐斯是走到自己房间门口,把门卡□卡捎的时候,才发现有人跟着他。
他转个身,江湖跌跌撞撞走过来,脚步分明不稳当。徐斯怕她跌倒,伸手扶了她一把。
这位千金一定喝了不少酒,徐斯被她迎面的酒气一熏,自己又昏沉了几分。
江湖的整个人就软在了他的怀里,手无意识地攀住他的腰,在他的丹田下二分处抚扫。
这太要命了,徐斯捉住她的手,但又没动。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她停止,还是想要她继续。
江湖歪歪地靠在他肩头,双颊酡红,醉眼迷离。
不过两个小时,她竟能醉成这样,不知喝了多少酒精下去。
徐斯拍拍江湖的脸,她的脸蛋似苹果,还是熟透的,伸手可摘取的样子。他不自禁就舔了一舔自己的唇,才方觉适才不停说话不停灌酒,让嘴唇都干涸了。
江湖微微睁开了眼睛,不知道是不是看清楚眼前的人,不知道是不是清楚自己在干什么。
她抬头凑到徐斯面前,她的唇贴牢了他的唇。
江湖有很漂亮丰满的嘴唇,徐斯吻上去,才知道不必口舌交缠,唇齿相依一样可以缠绵。可她偏偏探出了一点舌头,灵巧得像条蛇,似无心,但这勾引着实有力。
女人的舌头灵巧,像香滑的巧克力,真是丝般感受。除了那点酒气。
徐斯丹田之间有股气往上窜了出来,有点点动情,也自认是乘人之危,他按住她的下巴,以便抬高她的唇,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臀部。
他就这样靠在自己的门前,接受这一番投怀送抱。撕扯纠缠之间推开门,两个人重重跌倒在门里的地毯上。
先是江湖懵懵懂懂自己爬了起来,一个趔趄靠在门上,又将门关上了。
门里是一个黑暗世界,看不清周围的一切。
徐斯跟着爬了起来,对面的那个女人伸手拽住了他的手。她在四下摸索,无法站牢,好不容易摸到他的手,便紧紧攥着,不放开。
黑暗里可以将欲望放大,徐斯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真实的反应,在酒精的催化下,要逐步逐步吞没他的理智。
如果对面的女人理智一些,应当速速离开。
但是江湖贴了上来,揪住了他西服的前襟,仿佛想在黑暗里仔细瞧清楚。
徐斯握住她的手,承担她的重量,被她逼得步步后退,再要倒入床上的前一刻,他问:“江小姐,你知道我是谁?”
江湖咕咕哝哝,口齿不清:“徐——”
原来她知道。
徐斯又问: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?”
这一次江湖把话讲清楚了:“你觉得我漂亮吗?”
她问好,又抬头吻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瞬间的激情,可以燎原,而黑暗,助长了激情,可以不问原因地肆意地去燎原。
徐斯推高了她的船领上衣,扯开里头的衬衣,就坐在床沿,吻着她的腹她的胸。
江湖的身材不错,原来她穿着蕾丝胸衣,轻轻软软,让他很直观地就感受到她胸口的温度。
徐斯反身将江湖压倒在榻榻米上的时候,又听见她迷迷糊糊地问:“这里是五楼?这里的窗子是不是能看到悬崖上的朝阳?”
他胡乱应和,忙于舔舐吸吮她的身体。
全凭感官的反馈,他能知道她也有一身丝滑的好皮肤,正是娇生惯养出的出水芙蓉,该丰腴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。
酒香和女性的体香,如同日本海上的完美风暴,一波接一波地刺激着他的感官。
徐斯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,他甚至在想也许这位失去父亲的孤儿需要抚慰,故此选择一种极端放荡的方式来发泄。
他褪去了江湖的长裤,把手放在那一点敏感的地方,她的欲望之源,诚实明白表示出她亦有此渴望。
徐斯微微支起身体,先没有进一步的行动,还是又给了江湖些许考虑的时间。不管她有多醉,她都有是否继续下去的主动权。
但江湖没有动,她把脸埋在枕头里,让徐斯没法看清楚她在那刻的表情。
实则徐斯的手放上去的那一刻,江湖就好似感到被闪电灌顶,直逼逼地劈去她些许清醒意识,人更迷惘,只能跟着感官行动。或许她已无力去分辨其中陈杂的百味。
徐斯在进入的时候,感到了江湖的退缩。
他的手包裹住她的胸,感受到她的心跳。至少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诚实的,律动和呼吸都是急促的。
她是清醒地,自愿地,荒唐地在同他发生了这样的关系。
那么,且先好好一通享受。
整个过程中,徐斯流了汗,江湖似乎也流了不少的汗,脸上都是湿漉漉的,像被雨水打湿的苹果。
但是到了半夜,她让他差点当了杀人嫌疑犯。她还一改先前的沉默和迷糊,变得伶牙俐齿,竟然能把握话语主导权。
徐斯按住江湖,看她气喘的胸脯渐渐平静,不再言语。
窗还开着,他转头看看窗子,再看看床上的女人,异常恼火。他一手按住她,一手扯了毯子过来把江湖裹了个结结实实,江湖就是个破麻袋,随他便。但他还不敢掉以轻心,又捞起自己先前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皮带,把江湖连手带腰绑了个结结实实。
等他再抬头望向江湖,借着月光看到她竟然闭上了眼睛,脸蛋红扑扑的,真是苹果正熟透,同刚才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一个样。
这样一想,徐斯又懊恼又愤慨,坐起来穿好了裤子,又穿好了衬衫。
这时候,门“卡擦”一声,被打开了。
外头有人低声问:“徐斯,你在吗?你怎么把房卡插在外面?”
这位半夜的不速之客竟是洪蝶婶婶,她“啪”地一下扭亮了灯,然后走了进来,手里还捏着房卡。
徐斯这时堪堪才立定,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和灯光炸了一个猝不及防,用手往眼睛上微微一挡。
洪蝶才是大吃一惊。
面前的地毯上躺着女人的外衣内衣,而女人躺在徐斯的床上。面对眼前混乱情状,她只一眼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。
洪蝶来的正是时候,也正不是时候。她是又气又恼,伸手拽了徐斯就到门外,又将门虚掩起来,而后目光严肃,盯牢他。
徐斯用手挡一挡长辈利剑一样目光,解释:“她刚才想要跳窗。”
洪蝶还是严肃地凝视他。
徐斯无奈放下手:“嗨,我没□她,您别这样看着我。”
洪蝶恨铁不成钢一般摇摇头,推开他说:“你去我的房间,收拾好你的衣服,还有你的鞋子。”
徐斯百口莫辩,也是无处可辩,又在长辈面前惭愧万分。确实是自己昏了头,色迷心窍,该当死罪。且他的荒唐立刻有了现世报。
他回房很快将自己的物品收归好,再望一眼床上的江湖。
虽然她被绑得结结实实,但似乎是真的睡着了,整个人蜷起来,像一条洁白的蚕。
这样她不会再去跳窗,徐斯一颗心荡一荡,再放下来。
他差一点就要去体会日本国的刑事流程和拘留所现状,想完这些,他已经被洪姨推出门外,那扇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。
这辈子,他是头一回这么狼狈。